日经
报道,Andy Wang 是上海一家游戏公司的 IT 工程师,他有时会对自己的工作产生罪恶感。他的大部分工作时间花在名为“第三只眼”的监视软件上,该软件安装在每一位同事的笔记本电脑上,实时跟踪他们的屏幕,记录他们的聊天、浏览活动和编辑的每一份文档。软件会自动的标记可疑活动,如访问求职网站和流视频平台,它会每周生成一份报告总结员工在网站和应用程序上花费的时间。上司会定期检查这些报告。甚至Wang 自己也不能豁免于监视。在工作了两年之后,不堪重负的他选择了辞职,他说这没有意义,我们无法不停的工作,需要一些喘息的空间。就像美团的蓝领骑手受制于算法,办公室的白领工人们也日益受到监视软件的监督。中国公司正日益使用高科技工具持续的监视员工。中国最大的监视平台供应商深信服称它的企业客户超过 5 万家,其中包括阿里巴巴、字节跳动、新浪、小米和中兴。在员工连接到公司 WiFi 之后,深信服的服务能访问员工的移动浏览历史和应用使用记录。它无需用户批准,能屏蔽被认为对生产力有害的特定应用。系统还会根据花在与工作无关的网站和应用上的时间给低效的员工进行排名。它还能根据对招聘网站的访问和发送简历识别可能辞职的员工。佳能在中国的子公司去年使用了微笑识别技术,只允许微笑的员工进入办公室和会议室,佳能称此举旨在在后疫情时代给办公室带来欢乐,创造一种积极的气氛。公司发言人说,大多数人都羞于微笑,当他们习惯微笑之后会保持微笑。